“啊！”她被猛地吓醒。

“我管她！”话虽如此，他的目光却没离开她的脸。

“你既然是投资商，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……”她忽然朝他身后看去，“于小姐，就算他不知道，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
严妍没过过他说的这种生活，但她演过宅门里的姨太太，大概也能想象一些。

“太奶奶，难道您还没意识到，有人要动杜明，”程奕鸣说道，“您不赶紧想办法和他撇清关系，为什么还使劲往上凑？”

“笑什么？”他一脸不悦，又说：“说实话！”

也不知冲了多久，浴室门忽然被“砰砰”敲响。

欢乐的气氛久久弥漫在都市新报的办公区域。

“请你不要污蔑我！”小泉很气愤，“我对程总忠心耿耿！”

符媛儿一愣，没料到这个情况。

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，当然将痕迹删除得干干净净。

也许，她是时候换一家经纪公司了。

下车后，她没有立即跟着往别墅里走，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站在车边叫住他。

“这个人是谁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五六年前吧。”

他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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