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川，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。”

沈越川的眸底掠过一抹什么，不动声色的说：“医生说你的右手伤得最严重。”
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许佑宁冷着脸强调，“无论如何，你不能伤害芸芸。”

“嗯？”陆薄言循循善诱，“怎么不对劲？”

可是这一次，她居然犹豫了。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松开她，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，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，他又强调了一下，“真的。”

沈越川眯了一下眼睛，“没人提，是因为你根本不是我女朋友。别忘了，这是你的选择。”
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！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，叹着气念叨，“你啊，从小就是这样，受了伤也不吭声，要不是没人发现，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
一直以来，他极力克制，努力保持理智，萧芸芸却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他理智的围墙，还告诉他，他根本不需要保持这种理智。

换做普通的车子，她也许可以赌一把。

陆薄言很快就明白沈越川的担忧：“你怀疑康瑞城的目标是芸芸？理由呢？”

小鬼盯着苏简安猛看，又扯了扯许佑宁的衣角：“佑宁阿姨，以前我觉得，全世界你最漂亮。可是现在，我觉得有人跟你一样漂亮诶！你会吃醋吗？”

洛小夕在苏亦承的胸口处钻了钻，不甘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刚才从医院回来，我发现从医院门口开始，一直有人跟着我和芸芸。”

虽然敷在手上的药味道也不好闻，但是只要想到她以前是要把这些味道喝下去的，她瞬间就接受了这种味道跟着自己小半天的事情。

陆薄言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，直接问：“查清楚了？”

怕被发现连续性高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