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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，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
欧翔看向杨婶，杨婶愣了愣，才想起来：“我记得有，我去找。”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祁父连连点头：“快去快去，以后我们多的是机会见面。”
严妍没二话，马上补了一个妆。
几个醉汉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你刚才的电话，跟案子有关吗？”严妍问。
司俊风开始对伤者进行救治，围观的员工小声议论开来。
小Q想了想，“在茶馆里见过一面，冒哥带过来的……对了，他还跟我吐槽过司俊风，说司俊风不信任他，有好处捞的事从来不交给他去做。”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捂上。”祁雪纯将较大的布头用水浸湿，捂住杨婶儿子的口鼻。
“贾小姐自杀的理由，似乎还不够。”
看到程皓玟的那一刻，铭刻在脑海里的侧脸又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