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 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给她贴上一片新药:“简安,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。”
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 苏媛媛天真少女一样蹦到陆薄言面前:“姐夫,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呢!”才注意到苏简安似的,“咦?姐姐,姐夫带你来了啊?听说上次你被一帮高中生围堵,没有受伤吧?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呢!”
闷骚中的闷骚! 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,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,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,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。 楼上,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,外套其实很不合身,宽宽松松的,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。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蠢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