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简安,我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陆薄言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的。
陆薄言“嗯”声:“她有没有反常的地方?”
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
就是这一刻,过山车启动,车子一出站就驶上了提升坡向上,又是一大波尖叫袭来。
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不出所料,唐玉兰的双眸有什么渐渐沉了下去,她的手扶在面前的麻将上,却没有任何动作。
苏亦承的双眸又危险的眯起,洛小夕怕他又突然兽|变,偏过头不看他。
“都伤成这样了,你们家陆总也舍不得让你操心了吧?”小影笑嘻嘻的说,“昨天他冒着雨上山去找你,最后还先一步那些专业的搜救队员找到了你,我们都意外了好久。以前我们常羡慕他对你好,现在看来,为了你他可以命都不顾嘛。”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唱到后面,洛小夕和沈越川加进来,三个人都有一副好嗓子,一首韵律和歌词都极简单的歌,被他们唱的格外的悦耳。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陆薄言的尾音刚落钱叔就把车开了出来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不用他说什么,苏简安已经乖乖的坐上去。
还在做现场尸检的苏简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康瑞城盯上了,告诉刑队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的两点到四点之间,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,另外又交代了致命伤和凶器。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