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回答他的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，渐渐走远……
她倔强的咬唇：“秦乐是我男朋……啊！”
“……当初我就说了，好好完成课业比什么都重要，就算考不上名校，也还有其他学校可以选择，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，孤注一掷！”这是她爸程俊来的声音，他一直反对她学跳舞。
“没关系。”
程皓玟勾唇：“你知道我是谁？”
闻言，可可这才稍稍气消。
话说间，他的唇齿便开始不安分。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话没说完，她已跨步上前将他紧紧一抱。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司俊风下意识往后一缩，急声道：“快走，快走。”
不过，这应该就是他这顿饭的目的吧。
然而以齐茉茉的热度，这件事让严妍不知道有点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