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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定的位置已经坐不下了，多出的媒体将过道和后排剩余空间全部挤满。
一直到她的目的地，三楼右边……
“程奕鸣，你真不拿自己当外人！”严妍无语。
谁不让他的老婆高兴，他就看谁不顺眼。
“给白唐打电话。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祁雪纯喝了一杯彩虹酒，七种鸡尾酒调在一起……曾经这是她和男朋友每次进酒吧的必点。
“你看八卦新闻了吗，你的小表妹站出来说话了。”对方嗤笑一声。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“白队，389号向你报道。”祁雪纯对他行了一个特别标准的礼。
祁雪纯轻轻走过去，想给她拉上被子。
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，不断的咳着，又大口喘气。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夜深了，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，迷迷糊糊睡着。
对方疑惑，这姑娘打听那么多干什么？
她躲在一片矮树丛后，眼睁睁看着他被他们殴打昏死，再被拖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