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……”李婶终于忍不住开口，“这孩子怎么这么可怜，被亲妈……”

严妍惊讶的看向大卫，大卫也很惊讶，但他不敢出声打破。

白雨从来没这样咄咄逼人。

一次。

李嫂微愣，“程先生……刚才出去了，你没碰上他？”

“于思睿，你看到了什么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这……”

她有个疑问，“程臻蕊和于思睿的关系很好吗？”

“顶得住。”

她已经成为程家抛弃的对象，连她的父母也不会再管她……这是程家的规矩。

程奕鸣双手撑在沙发上，急促的呼吸令他的身体上下起伏，渐渐的，这种起伏停歇下来，他站直身体，一言不发转身离去。

严妍想起程朵朵的身世，她谈不上同情，但多了一分理解。

“我保证这次我是自动自发的。”严妈可以举双手发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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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终于摁灭手中香烟，起身往外。

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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