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,给了她一份:“少夫人,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,你要不要看看?” 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 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,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。
陆薄言一手揉按着太阳穴,另一只手拉住苏简安:“你多久回来?” 两年后,不管他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结束他和苏简安的婚姻。否则,“陆太太”这个名头给她带来的就不是庇护,而是无尽的危险了。
他的胸腔微微起伏:“小夕,他不是善类。”会对洛小夕说出这句话,他自己都觉得意外。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,低头看着她,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,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、正兴奋不已的小孩。
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,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,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…… 苏简安头也不抬,径直往二楼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