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我的目标达成，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，”男人笑了笑，“到时候你可以抛弃祁雪纯，和程申儿远走高飞……你想象中的东西，都能得到实现。”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“我……我不服气，还想找她理论……”

“不，不是我干的！”欧飞急促的摇头，“我没杀我爸，我也没放火！”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杨婶点头：“他也没什么大碍，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
她的眸光开始闪烁。

她挂断电话，关键时候谁的电话也没空接。

两个助理对视一眼，也不便拒绝，只能给她开门。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秘书疑惑：“祁小姐，你查完了？”

这不是普通斗殴，一旦动手就是袭警。

祁妈拽上祁雪纯，一边笑着往前走，一边低声吩咐：“今晚上你老实点听话，不要丢了祁家的脸。”

《轮回乐园》
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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