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承认：“是。”

电话里响起老人苍老的声音：“这个怀疑，我也有过。可是这么多年来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关于我们基地的一切，应该是被那两个国际刑警带到地狱去了。”

当她违反了约定，当他们之间的合作无法再继续，沈越川可以像对待一般人那样，对她发出警告。

附近就有一家不错的茶餐厅，早茶做得十分地道，萧芸芸果断选了这家，缠着沈越川带她去。

可是，穆司爵并不爱她，他对她的兴趣和所谓的“利用”，不过是想报复过去她对他的欺骗和背叛。

“知道了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已经恢复一贯的冷静无情，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
没多久，浴室里传来萧芸芸的声音：“沈越川，我好了。”

沈越川知道她不怕，可是，他不能因为萧芸芸不怕，就选择自私。

他就这样逼近，简直是在违法勾引人。在许佑宁看来，他和耍流氓没有区别。

整条路只有一家咖啡馆，装修得优雅小资，萧芸芸走进去，果然看见林知夏。

难道是想给她一个惊喜？

这就是沈越川的目的，只要萧芸芸忘了他，只要她以后能正常的生活，好好爱人和被爱，他在她心目中变成什么样的混蛋都无所谓。

牵扯到林知夏，她对沈越川的感情无法再掩藏，沈越川也会陷入两难的境地，她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
进了电梯，萧芸芸才质问沈越川：“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？”

去酒吧的路上，他接到了在陆氏上班的朋友的电话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把福袋抛给穆司爵，“带着东西，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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