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在哪里？”祁雪纯毫不犹豫。
“雪纯……”司俊风急了。
“傻瓜。”他揉她的脸，“我当然要配合你。”
“穆先生说，那个庄园是史蒂文公爵的。”
不过既然是梦境，当然是代入了自己的想象。
“你怎么了，小姐，你……”
病人原本还很安静，等到医学生拿出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，准备往她体内注射麻醉药时，她忽然挣扎起来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在礁石群里站定脚步：“我认出你了，不需要摘面具了，傅延。”
她领他们到了房间里。
但她知道，“许青如，你很希望得到一个，一心一意爱你，对你好的人，是不是？”
祁雪纯试着回想，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，半点涟漪也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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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得没错，”祁雪纯瞪住他，“但你要想好了，我和她之间，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“让我出国。”程申儿说。
他准备伸手拿药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