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不出来发话，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。”司妈又小声说道，“来不来的，你让奶奶拿个主意。”

前面的没什么意思，她换着从后面翻看。

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。

关键证人，说的不就是他。
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
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

她不由加快脚步，胳膊却被他一把拉住。

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祁雪纯摇摇头，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欧老何其无辜？”

司俊风不放弃，又一次抓向祁雪纯。

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

另外，“我妈正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，所以想再请你吃饭补偿。”

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，决定回学校，去实验室找学姐。
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“你们今天不应该一起来吗？”祁妈反问。
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，这是祁家大小姐，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，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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