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
萧芸芸想了想，点头，跟着洛小夕回家。

“保安好不容易放我们进去，穆司爵和沈越川就带着人回来了，我们没能潜入沈越川的公寓。后来，穆司爵说，东西在他手上，让你尽管去找他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“真的没事，不用麻烦了。”

萧芸芸凑近了一点看沈越川，若有所思的说：“你的底子这么好，以后应该丑不到哪儿去吧？”

“你没看错。”沈越川接着说，“许佑宁虽然跑了，但是穆七说了，他会把许佑宁找回来。”
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，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：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，可能无法恢复，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
可是哪怕在一起，他们也不敢公开，每天都在担心朋友和亲人不理解。

而他们一贯的方法，是把人抓过来，用各种手段拷问。

许佑宁欺骗过穆司爵、背叛过穆司爵、还几次三番从穆司爵手上逃走。

“方主任和林知夏已经被开除了！”同事说，“院长的话……哎呀，我们在心外科，距离院长办公室十万八千里，哪有那么容易碰面啊！所以，你放心回医院吧，心外实习生办公室没有你不完整啊！”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：“这个你都能喝出来？”

“是。”沈越川深有同感的说，“我也觉得很意外。”

看到这里，萧芸芸忍不住骂了两个字：“无耻！”

名副其实的大变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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