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,思维太固定。
袁子欣想了想,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。
祁雪纯心想,很巧,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
“是啊,”祁雪纯点头,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,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,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
她看得认真仔细,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,而这一切的画面,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,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“都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,不要多管闲事,”白唐的目光越过众人,落至祁雪纯身上,“来我的办公室。”
“不对,”欧翔女儿却发出了疑问,“你说我爸栽赃给袁子欣,为什么他又要将欧飞的血滴到地毯上?”
祁雪纯:……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,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很普通,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祁雪纯眸光一转,希望听到更多的东西。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,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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