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陆薄言突然空前的期待公司的周年庆。
“哦,陆先生帮他太太检查衣服合不合身来着。”助理说,“你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。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“怎么没有?”苏简安脱口而出,“江少恺就很喜欢吃啊!”
她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出了店门,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?”
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忙完了,提前回来。”
苏简安赧然笑了笑,庞先生也和陆薄言说了几句客气话,然后两个男人自然而然谈起商场上的事情和股票来。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轰隆
“还不是怕你嚷嚷让陆薄言知道了。”苏简安很苦恼,“暗恋人家十几年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。”
猜到苏简安生气的原因是误会了他的意思,陆薄言沉吟了一下才问:“简安,你喜欢什么?”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说怪他,他肯定会生气的。可是说不怪他,那就只能怪她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