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？”

“平心而论，艾琳长得也是很漂亮的，除了皮肤黑点。”

又说：“这是明朝的青花瓷，你小心点，碎了你可赔不起。”

程申儿看了一眼司俊风，不敢冒然接话。

“今天晚上，我和我丈夫就要离开A市了。”司妈说道，语气里透着不甘，“走之前，我想跟你说一些和程申儿有关的事。”

“我给你们两个选择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给钱，现在走，以后只要是司家的生意，你们没份。”

莱昂不以为然：“这点伤我能扛，祁雪川没受过训练，身体比我弱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问道：“司俊风呢？”

“我能帮你做的事，一定是不敢想的。”

“看不出来啊，章非云，”秦佳儿从一排树后面走出来，“你还敢觊觎你的表嫂。”

车子里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，他身上的味道。

“谢谢。”司爸颓然低头。

那人站在墙头并不走，目光讥诮：“你的身手也不错，但没练过徒手攀岩吧。”

“雪纯？”司妈醒了，“雪纯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，我们被人关在这里，出不去。”她如实回答。

车子驶上通往家里的小道时，司俊风接到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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