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得了什么病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，倚在边上，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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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她眼里浮现的，明明是不服。

反正他也管不着，回房间继续休息吧。

更何况，祁雪纯满以为的，是自己和男朋友即将开始幸福美好的生活。
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
被严妍看出不对劲，她还只能笑着说，自己最近消化不良。

然而，安静一直持续，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。

严妍低头不语。

白唐深吸一口气，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，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，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，谁推了你？”

助理马上安排，同时驾车徐徐开入市区。

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

“程家现在一团散沙，表嫂你要替表哥守好家业啊。”

“呵呵……”一个冷笑声陡然响起，“警察之间原来也要闹矛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