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就变成，严妍的左右两边，一个是吴瑞安，一个是程奕鸣。正是这种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性格，才养出了她清冷的气质吧。

“你……谁跟你过私生活！”原来，她对他的在意，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。
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，他不害怕，才能想起细节，你不按他说的照做？”白唐反问。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程奕鸣坐下来，拿起刀叉，却见严妍瞪起美目盯着他。

祁雪纯：你和其他员工议论过首饰被盗的事吗？但她，却是真心实意想为他做点什么。

“想吃点心就少说话，也少劝人，该怎么做，我自己心里有分寸。我先上楼换衣服。”是李婶的声音，就在卧室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