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，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。

第二天到了报社，瞧见她的同事都这样跟她打招呼。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
“确实是这样，你说得没错。”颜总回了一句，她抬起头，面容上带着浓浓的悲伤。

夜已深了。

她有些紧张的问：“他对你说什么了？”

的确，符媛儿起码已经在脑海里想过了几十种办法，但都需要跟A市的人联系，所以都被她推翻了。

程子同看了一下时间，符媛儿赶来这里估摸还有二十分钟。

“子吟，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他放下电脑。

木樱的社交圈子，她就算想到要查，也联系不上田侦探。

她摇摇头，表示自己没事，“你感觉怎么样，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好不好？”

“好吧，下午你送我去机场。”严妍接着说。

这样的女孩，和程子同倒是很般配……当她回过神来，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一个女人的照片看了十分钟。

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

“你不想看到季森卓输？”

“两个小时前，在小区花园里散步半小时，没有带手机和电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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