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:“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?”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 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
“滕叔叔,您好。” 她腿一软,差点就跌坐到地上,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似笑非笑:“我回家了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高兴?”
“你是市局的法医,会点跆拳道,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我都知道。”凶手取来一根绳子绑住苏简安的双手,“早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你了。现在,你最好别乱动,我跆拳道黑带,不小心的话能把你的胳膊活生生卸下来。” 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
“是一个朋友开的,这里原本是他家的老宅子。” 她来了兴趣,笑呵呵的说:“你不要告诉我两年后我们离不了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