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,和同事吃饭,不叫我一起?”忽然,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他们欢快的气氛。
这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,昨天齐茉茉还在耀武扬威不可一世,今天就已陷入了巨大的公关危机。
笑容里的戏谑毫不掩饰,“你不满的话,我也可以先吃你。”
她没看错,真的是程奕鸣,他走进梁导房间里了。
她抬手一只手,指腹轻轻触碰他顺畅但坚硬的下颚线,嘴里喃喃出声,“程奕鸣,我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等着我们,只希望这一次我们可以在一起久一点……”
撕裂般的疼。
他凑近她的耳:“办完事我来酒店。”
白唐略微思索:“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想法?”
“老板,你忘了外套。”助理追出来,将外套披在了他身上。
边上站着几个瘦高个,显然是他们的小弟。
“半小时前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自从白唐交代要特别注意电话,匪徒很可能打电话来要赎金,申儿妈便电话不离手了。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祁雪纯:……
“他不在楼里?”他问助理。
“也对,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