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,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,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萧芸芸抱着沈越川,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,可他没有任何反应,脸上也没有一点血色,他的双眸紧紧闭着,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和体温,萧芸芸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。
他正想破门抓人,萧芸芸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:“我脱衣服了!”
说到最后,沈越川的语气已经变成警告杀气凛凛的警告。
萧芸芸知道有些检查不痛不痒,可是,对于一个生病的人来说,等待结果的过程,是一个漫长的煎熬。
陆氏的人说,陆薄言和沈越川还有几个股东在开会,股东担心沈越川影响陆氏的企业形象,要求开除沈越川,陆薄言正在力保。
“宋医生又让我喝药了。”萧芸芸委委屈屈的样子,“今天的药很苦很苦很苦!”
曹明建干笑了几声,有些尴尬的交代了事情。
她和护士的不远处有一颗大树,角度的原因,大树正好挡住沈越川的视线,她们却可以看见沈越川。
如果知道跑不掉,还会被铐,她保证不会再跑了!
沈越川就像找到了什么安慰一样,松了口气。
经历了这么多,这是她唯一一次后悔……
挂了电话,洛小夕很嫌弃的说:“我以前都没发现你哥竟然这么啰嗦!”
她以为她遇见了世界上最柔情的男人,可实际上,他是最无情的男人。
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,每个字都裹着冰霜: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。否则,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。”
她的逻辑一向清奇,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,告诉她,林知夏已经把他们的情况透露给别人,而那个人,和陆薄言是死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