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无法替代的满足感,从头到脚的将她充斥。
她对上祁雪纯满眼的疑惑,嘻嘻一笑,“我养了好几个男人,你信不信。”
“你……”祁雪川不明白。
“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,女人是她的婆婆,”傅延说,“本来说得好好的,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,她丈夫犹豫了。”
就这两大箱子东西,她好几个月都够了。
“手术什么时候开始?”他问。
“我大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。”
“儿子你可要好好把握,谌小姐这样的,才配做我们祁家的儿媳妇……”
她有些迟疑,目光往前排看去。
但祁雪纯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闻言,高泽紧忙坐起身,“姐,我……”
祁雪纯虽然有点奇怪,但祁雪川愿意改过自新,当然是好的。
却见罗婶摇头。
祁雪川唇边的讥笑更深,“是啊,像你,当初和祁雪纯结婚也不是心甘情愿的,你是不是以为任何男人都能像你一样,每天面对自己不爱的女人!”
这半个月来,她头疼发作的次数大于之前的总和。
祁雪纯随意拿起杯子,送到嘴边又放下了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