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愣，忍不住转怒为笑。

“你怎么说？”严妍质问程皓玟。

严妍摇头：“从刚才打电话的结果来看，似乎没有。”

”你们看照片背景里的公交车，“祁雪纯举高照片，“公交车里靠窗户边坐的这个人……”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清楚了，你应该也知道这次我和他为什么而来。”她直截了当的说道。

“程子同把珠宝公司的事都交给程奕鸣了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他又跑去跟人搞新能源生意了。”

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

“司俊风和在场的宾客当时都听到尖叫声。”白唐问。

“这部戏的女二号，严妍小姐。”祁雪纯明白清晰的回答。

她蜷坐在客房的沙发上，身上披着毯子，但仍然觉得冷。

她想来想去觉得不对。

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
“当然。”他咬着牙回答。

毛勇的案子还没结，东西连家属都不能动，何况来路不明的女朋友。

祁雪纯一愣：“谁说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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