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给了我这个，”她将纸条交给司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题，是不是轮到我问你了？”她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
“申儿，你回家去，以后不要再来。”他有歉疚，所以好言相劝。但她又知道，她不会因此而退缩。

“祁雪纯，你现在知道了他对我做过的事情，你还想嫁给他吗？”程申儿问。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“上车吧，我送你过去。”他接着说道。“你还是配点喝吧，光吃烤串多没劲，你别瞪眼看我啊，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。”
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