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到了,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,更没有时间喊痛,立即就爬起来,继续赶路下山。
结果出乎他的意料,在他眼里,苏简安自己都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,可她似乎……并不抗拒给他生一个孩子。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严肃的点点头:“……我们确实不应该欺负客人。”
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,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,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,风景如画。而落地窗内,颀长挺拔的男人,纤瘦漂亮的女人,他们默契的动作,偶尔的笑声,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,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。
果然,她说了……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但现在看来,洛小夕明明就是最让她省心的艺人!
洛小夕想了想,到玄关处取了备用钥匙给苏亦承:“问题是,你要我家的钥匙干嘛?搞突袭?”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说完了沈越川才晕乎乎的反应过来:“哦,陆总还没有幼子。”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
苏简安拖过陆薄言的手腕看他的手表,还真是,她忙翻身下床,拿起陆薄言带来的袋子就冲进了浴室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欲哭无泪什么叫苏亦承放过了她?难道他不是不稀罕他吗?
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,一脚踩灭了,“陆薄言,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,只剩下死路一条,十四年后我也能!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