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紧紧握住了照片，照片锋利的棱角割破血肉也丝毫不觉。

若那位颜小姐用了心思和她争，她想是半点儿机会都没有。

她脸上的幸福，既简单又清透，没有一丝杂质。

酒吧街炫目的灯光将黑夜点亮如同白昼，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各种酒吧穿梭来去，街道上如同闹市区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符媛儿等着等着，竟然闻到一阵炖牛肉的香味。

“他们……应该属于历史遗留问题，别人没法帮忙，只能靠自己解决。”

“餐厅厨房里有老鼠，而且食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，除了清蒸的菜系必须得用品相好的食材，其他加工程序多的，食材基本都过期，”于辉对她说着，“还有更恶心的，我说不出来，如果你去调查的话，保管你大开眼界。”

助理跟她说过了，程奕鸣暂时拿不出百分五十，希望能和符媛儿面谈。

到了珠宝行之后，和老板谈得倒是挺顺利，价格也给得很好，但老板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金。

两人转睛看去，程子同到了门口，双臂环抱靠在门框上，冷眼看着他们两个。

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“你有没有良心，我这不是想要帮你更多吗！”

她没出声，目送他的身影走进公司大楼，泪水终究不争气的滚落下来。

“等等，”程奕鸣叫住她，“这件事我可以瞒下来，也只有我才能瞒下来。”

她俏脸泛红，涨着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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