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
她问出一连串的问题。

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。

“找我有事？”她问。

“程子同……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我不需要你可怜，也不需要你让步，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，我也会将自己认定的事情干到底！”

她没法跟子吟说出真相，只回答：“可能她太累了，到了医院，让医生检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
程子同微微点头。

如果是于翎飞，她该说些什么呢？

“我是香香专柜乐华商场店的售货员，”对方说道：“这里有您的一个包，希望您过来取一下。”

这时秘书递给她一条手帕，她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，顺带着也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

“我……”她也答不上来。

程子同一愣，被她怼得语塞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子吟脸色渐白，颤抖着摇头，“不可能，明明……”

看他这幅你爱查不查的模样，她心里就来气。

她应该等着程子同一起的，可她想去洗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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