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站在他身边噤若寒蝉。
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:“我只是说出事实。”
符妈妈不禁蹙眉,符媛儿这明显是在逃避问题,是什么人让她变得这么慌张?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,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,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,好像还有一点,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程子同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眼波狠狠闪动了几下。
“媛儿,是不是你吓到子吟了?”符妈妈立即问。
闻言,符媛儿的嘴角掠过一丝苦涩。
他说这话,等于强行将主动权抓在了手里,他们要是不答应,那就坐实是在故意为难他了。
符媛儿犹豫的抿唇,“是一点私事,不能让别人听到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符媛儿微怔,不知该安慰程木樱,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羡慕。
她不知道。
她说的“真相大白”那一天,仿佛是某个节点。
助理疑惑:“你刚才不是说下午?”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刚说完,季妈妈的电话响起,她离开包厢接电话去了。